“对,你是怎么会画出这种东西出来的?”
方景州看到这小渊画的东西跟自己的果冻实在是太像了,就忍不住震惊。
“你难道也见过这个东西吗?其实他这是我想象出来的,我之前偶然做过一次实验,就做出了这个胶状物质。”
“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貌似无毒无味,而且还像史莱姆一样,可以随便揉捏。”
小渊说着就从柜子里掏出了一个瓶子,里面赫然装着的就是方景州的那绿色果冻。
取出来之后,果然是跟方景州合成出来的东西一模一样。
“那这到底是什么呢?看着真的好像史莱姆?”
李灵都在一旁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捏起来还真的挺像史莱姆的。
“我也合成出来过这种东西,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他连金属元素都算不上。”
方景州对这个果冻并不感兴趣,因为他已经研究过了,这个东西,里面的元素非常复杂,而且都是没见过的。
“不,他虽然说不是金属元素,但是我用硫酸和火去弄过这个果冻依旧是完好无损,并没有因此而受损。”
“所以我怀疑这个物质肯定是能够抵御强硫酸以及强火焰的,最起码我的实验报告都在这里。”
说着小渊就掏出了实验报告,上面果然是记录着关于这个果冻胶状物质的实验。
方景州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的确用高温火枪以及是强溶栓强硫酸,对这果冻胶质都没有一点的作用。
这么看来的话,这果冻胶质似乎还挺有用的,难道说这个东西真的能够用在追猎号上面吗?
“真是太感谢你了,小渊,不是你的话,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会有这么厉害。”
方景州现在才明白那果冻的重要性了,说不定真的能够用在追天号上。
“谢我干啥呀?我啥也没干。”
小渊摸着脑袋疑惑问道,之后他们在姑妈家吃个饭,方景州就和李灵约定好去游乐场玩,至于果冻的事情,等晚上回宿舍再说。
与此同时在方景州的宿舍眼镜仔,他刚上完体育课,浑身都是大汗,回到了宿舍内。
“我说你们有没有看到老方的那家伙,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他人影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干什么了。”
眼镜仔擦了擦汗。
“谁知道呢,估计又是跟他老婆去约会了吧,你管别人呢,一个单身狗难道还要去当电灯泡吗?”
寝室长大牛在床上打趣道。
“去去去,谁要当电灯泡呢?唉,奇怪老方这桌子上竟然还有果冻呢,这臭小子还私藏好货。”
“算了,他今天说了要跟我一起去打球的,既然他不在,那这个果冻就当是给我赔偿了吧!”
眼镜仔上去就将果冻直接吃了起来。
“嗯,这味道真不错,老方这家伙尝了这种东西你们要不要吃吃。”
眼镜仔还打算给他们几人分享?
“那倒不用了,这可是老方的东西,要是他回来发现他的东西被吃了,他不得把你给打死啊。”
大牛笑了笑。
“怕什么?这小子还说今天陪我去打球的呢,他不也没有履行诺言,我先吃为敬你们不吃我吃。”
眼镜仔痛痛快快地吃着果冻,甚至这果冻还越吃越好吃,简直停不下来的那种。
到了傍晚的时候,请方景州就和李灵一起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真是太好玩了,我下次还要去玩这个游乐场,虽然是新开的,但是里面的游乐设施实在是太有趣了。”
李灵还一脸高兴,到现在都意犹未尽。
“可不是嘛,我也是第一次去,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跟你去都行,只要你高兴,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方景州看到李灵这么高兴,内心也是一阵温暖。
“老婆,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要辜负我呀,毕竟你要知道我是多么地喜欢你,所以不管怎么说老婆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我方景州说到做到,对你不离不弃!”
方景州拍了拍胸脯,毕竟在他眼中,李灵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人选。
“讨厌老是说这种话来吸引我,没办法,谁让我就是喜欢你呢,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就答应你了。”
两人在路上又暧昧了好一会儿送李灵回了宿舍,方景州这才不恋恋不舍地回到宿舍。
结果回到宿舍发现寝室人都不在,但门和灯却开着的。
“奇怪这些人去哪里了?哎,我的果冻呢?怎么不见了。”
方景州才看到桌子上的果冻竟然消失不见了,他赶紧再到处找,结果依然没发现。
这下可糟糕了,他现在才知道那果冻是多么有用,结果竟然不见了,就在他慌乱找着的时候舍友这时回来了。
“你们谁有看到我桌子上的那个果冻?”
方景州看到回来的眼镜仔和大牛他们便问道。
“哦,你说那果冻啊,我还想说你小子呢,背着我们偷偷摸摸地偷藏这么好吃的东西。”
“今天你本来说要陪我去打球的,但是没来那个果冻就当是你的赔偿吧,味道还不错,挺好吃的。”
当眼镜仔说完这话的时候,方景州是彻底地懵逼了。
“你说什么那果冻你吃掉了?”
方景州又震惊又疑惑。
“是啊,不就是吃你的果冻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瞧你那吓着的样子,大不了我再赔给你就是了多少钱,你告诉我,我等一下转给你。”
眼镜仔还以为方景州是因为吃的果冻而生气,默默地拿出手机想给方景州转账。
“你知道吗?那不是吃的呀,我的大哥,那是我用来做实验用的,你怎么能把它吃了呢。”
方景州急的那是哭,想哭要哭爹喊娘了,好不容易以为这材料能够用到追天号上的,结果却被眼镜仔吃掉了。
“你说啥玩意儿,那不是吃的吗?那怎么办?我都已经吃到肚子了。”
眼镜在这下开始慌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那这不明摆的就是要把自己往死里逼吗?
就在这个时候眼镜仔突然面露难色表现得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