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事后烟，赛过活神仙。
看着怀中眼角还带着一些泪痕的七幺幺，齐轩脸上难以掩饰的笑容。
身为男人。
他终于扳回了一局！
想起上次自己被七幺幺折腾肾虚肾亏的样子，齐轩都感到丢人。
身为一个男人，自己竟然真的不行了！
眼下自己优秀体质，齐轩总算是在七幺幺身上找回了自信。
“小丫头跟我斗，还嫩了点。”
齐轩轻轻拍了拍七幺幺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七幺幺亲昵的贴着齐轩的手掌，亲吻着他的指尖。
她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齐轩，脸上的笑意灿烂。
此时的七幺幺，已经跟先前完全不一样了，算是彻底回到二人初见时的模样。
果然啊，面对不听话的女人，有时候不能总怜惜。
“现在能说了吗？”
七幺幺倔强着小脸：“不说！”
齐轩有些生气，想都没想直接抬起手掌就打在七幺幺的臀瓣上。
啪——
清脆的响声，七幺幺难以置信吃痛的表情，瞪着大眼睛看向齐轩。
“还不说？”
啪——
又是一下。
七幺幺死鸭子嘴硬，就咬着嘴唇，任凭齐轩实刑。
齐轩也不怜悯，他清楚这个时候不让幺幺开口，怕下次再让他开口就有些困难了。
于是，一下接着一下。
最后七幺幺发现齐轩是较劲，想让齐轩与自己感同身受，干脆直接竖起牙齿咬在了齐轩的胳膊上。
齐轩毫不在意，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你确定不说吗？”
七幺幺眼角沁出眼泪，还是支支吾吾咬着齐轩的胳膊不做声。
甚至齐轩能够感觉到，自己手臂被七幺幺分泌的唾液打湿，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齐轩：“......”
这么坚持吗？
齐轩停下了动作，倚在床头叹了口气。
见齐轩不在欺负自己，七幺幺也松开了牙齿，看着齐轩胳膊上那一整排压印，她又有些心疼的为齐轩舔舐着。
柔软的小舌，少女乖巧的模样，齐轩一时间真是又爱又气。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愿意开口？”
七幺幺不回答，齐轩知道硬的不行自己只能来软的了。
重重长叹一口气。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足够牢靠了，虽然未婚先有了孩子，但依依至少是我们的羁绊不是吗？我又是你的丈夫。”
“但有的时候我真的在怀疑，我到底有没有资格成为你的丈夫，你甚至都不愿意依靠我。”
“你知道吗，今天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甚至感到那样的陌生，我再也想不起眼前这个女孩，是当初在湖畔帐篷里，为我推肩揉背，会关心我晚宴够不够吃，睡觉暖不暖的人了。”
齐轩忽然挑起七幺幺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
“你给我个准信，我到底配不配成为你的丈夫。”
“如果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有什么事我替你担着。”
“不配，依依跟我走，我们父女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
“选择吧。”
其实当齐轩说完这些话时，他就已经有了答案。
在听到永远消失这句话时，七幺幺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画下，如玉珠卷帘丝线崩碎，一发不可收拾。
她从哭唧唧，再到眼泪难以抑制。
最后干脆一把扑倒齐轩的怀中，用尖锐的虎牙轻咬着齐轩的胸膛。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你和孩子是我的希望，我不能没有你们，我......不愿意，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你。”
齐轩承认自己有些狡猾，但有时候想要得到真相，他不得不迫使自己做这件事。
待七幺幺的情绪平息。
齐轩从她的口中得到了事情的原委。
厄客德娜族，是一个宗教信仰根深蒂固的族群。
他们信仰羽蛇神——奎策尔夸托。
一条长满羽毛能够翱翔天空的白色巨蟒。
史书没有具体记载羽蛇神的模样，只说她张开翅膀天空为之暗淡，蛇行时大地会逐渐开裂。
这位羽蛇神是厄客德娜族的初代祖先。
传说中，羽蛇神主宰着晨星，是她创造了厄客德娜一族，并且发明了书籍、立法，而且给族群带来了农作物。
羽蛇神与人神亲近，所以她爱戴人神的创造物——人类。
甚至为了让自己创造的族群与人类相辅相成，他还让厄客德娜族幻化成人类的模样，并且赋予了自身的庇佑，使得她的子民获得了治愈一切伤病的能力。
这使得厄客德娜族千百年来能够与人类和谐相处，直至百年前的彻底分裂前，厄客德娜族都与人类生活在一起。
正是这样一位贤德的神明，被厄客德娜族群供奉着，而他们口中所谓的圣女，则是传说中侍奉过羽蛇神的大人。
她曾留下过预言，羽蛇神大人掌管着死亡与重生，她自身亦不能躲过此因果循环，不过，在未来的未来，羽蛇神会降生在圣女的腹中，以胎儿的形势重临人间。
届时，她将重新带给族群庇佑，振兴族群，扫平一切试图给厄客德娜族群带来灾厄的祸端。
七幺幺一只手指在齐轩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她的思绪不在这里，她的眼神朦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按道理来说，圣女的诞生是神树的抉择，在位于神树下的水潭中，每二十年会出现一名少女的画像，而与那画像模样相似的少女将会是这一世的圣女转世。”
“而就在一个月前的月圆之夜时，长达二十年的福泽之日到来，神树下的水潭倒映出一名少女，而那名少女的脸却是与我极为相似。”
“也正因为此，我被选为了二十年间的第一位圣女，负责教导我事宜的是前任圣女，她极为苛刻要求我忘却成为圣女前的所有事情。”
“在厄客德娜族的规定，圣女是要嫁给族群中最强的战士，唯有最强的血脉，才能够增加羽蛇神诞下的可能性。”
齐轩蹙眉听着七幺幺讲述的这个故事，越往下听越觉得扯淡。
先不提什么羽蛇神，如果羽蛇神真那么容易诞生，那么千百年间里，为什么没有先例的出现？
况且，就算是真有诞下神明的可能性，又怎么会要求与最强的战士结合才能诞下子嗣的可能？
怎么，最强的战士就能够比肩神明？
齐轩认为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