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阵突突突突,妄图登上明军舰船的倭寇全部被打成筛子,加藤清见大事不妙,只得指挥舰队疯狂北逃。
邓子恢站在甲板上,看着倭寇的舰船不断的被炸成,放声大笑。“该死的小倭寇,让你们侵袭我东南沿海杀我百姓,大仇得报,今日真是尽兴,十分尽兴,哈哈哈哈哈”
“给我追,一个都不要放过”大明将士士气大振,乘胜追击。手又长跑得又快伤害高皮好厚,这要是朱祁镇在现场非得大喊一句,这特喵的放在峡谷里,不就是那个半人半马的家伙嘛。
随着最后的一艘大船被炸沉,加藤清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入茫茫大海,海战终于以联军大获全胜告终。此战消灭了倭寇半数舰船,使得日寇元气大伤,在后来的倭寇史书中史称“鸣梁耻辱大败”。
陆地上,汉城对峙的胁坂安治也迎来了自己的末日,随着补给的到来,兵强马壮弹药充足的明军又开始了一贯的火炮洗地,然后步兵进城清扫战场的模式。
汉城乃是高丽中都,经过李如雷五轮的火炮洗地,终于还是沦为一片废墟。胁坂安治兵败如山倒,带领残兵败将撤退难逃。
在他看来,这已经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屠杀。因为双方的火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骁勇善战的倭寇百战之兵,挥舞着刀剑悍不畏死的向前冲锋,但是还没见到敌人的照面就被一阵哒哒哒哒的响声带他们去见天照大神。
虽然自己一方也有火枪,但是跟对面的火枪相比简直就是烧火棍,根本不顶用啊。
尚安岭,在全南道境内,汉城南下的必经之路,风景秀丽,自有一番北国风光。此时正值深秋,漫山枫叶红胜火。胁坂安治带着随后的击败亲信马不停蹄,狼狈逃串至此。
但是此时的胁坂安治根本没心情欣赏这绝美的风景。此时的胁坂安治内心充满恐惧和绝望,没想到自己十万大军被卢如松的两万多明军东征军和三万的高丽残兵打得落花流水。
胁坂安治甚至后悔,为什么要远跨重洋来到这个落后的国家,又穷游又弱,打仗赢了抢不到多少金银财宝,至少跟想象中的,或者说关白大人说得那么多。
大明朝也不是关白大人说得那么弱不禁风,腐朽堕落,相反,明军强大超乎自己的想象。层出不穷的新式武器,甚至连士兵们传的衣服铠甲都和平时的军服大不一样。
胁坂安治此时穿着一双从明军战死的士兵脚上脱下来的新式军靴,橡胶底帆布鞋面。他看着自己的脚上的军靴,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这靴子他穿了一路,不仅坚固耐用,而且穿着舒服。
夕阳下,胁坂安治毫无斗志的瘫坐在山坡上,即使能够逃回本土,精锐丧尽的领主不过是别人案板上的肥肉而已。
但是命运显然不打算放过让这些在高丽烧杀抢掠毫无人性的入侵者,郭勇接到敌后破坏小队的线报:看到几百人的残兵败将在尚安岭休整,带头的还是个穿着华丽的铠甲,虽然有些灰头土脸,但是他能够肯定的是这是一只大鱼!
不远处的段天峰上,郭勇缓缓收起千里镜,基本确定这是一只残部后,他看了眼前能够联系到的五百特种兵,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诸位,咱们一只都在敌后骚扰,虽有战功但是不大,大家想不想搞个大的”你要说从军打仗的士兵不喜欢大军功,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将军请吩咐,几个大队的将官眼神都开始热切起来”毕竟袭扰破坏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而且每次都打得不够酣畅淋漓,一听有战功,还是大战功,这不高兴坏了。
“前方就是尚安岭,经过侦查,发现尚安岭上来了一股敌人,据我观察应该是汉城败逃的,里头有好些看起来像是倭寇那边当官的,只要拿下他们的人头,何愁战功不到手”郭勇也是一脸兴奋的说道。
他这接近两米的大个子,本身就是一身蛮力,勇猛过人。但是朱祁镇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他是个下黑手的高手,因为这个比跟同袍比武的时候总是爱攻击人家下三路,贼变态。
所以朱祁镇找了个理由,惩治一番,就把他拉倒特种兵营里接受训练,现在看来成效显著。
但是这次真的上了战场,郭勇此时心中的好战小火苗已经被彻底点燃,抓住这个机会,他就想干一票大的。
“将军,末将有些情况要说”第一大队的管狐出声说道。
“讲”
“我等出来敌后已经月余,所剩的弹药已近不多,对方看这也有接近千人,是不是有些冒险”管狐,狡诈如狐,一下就指出的队伍目前存在的不足。
依我看,此时不足为虑,诸位别忘了,咱们不仅配枪,还配了最新研制出来的大刀,此刀据说是加入一众叫做碳的东西,削铁如泥。
不如咱们先用剩余的弹药,先炸一下他丫的,然后用步枪先伺候,最后再拔刀砍死他们,这么一轮下来估计对面就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说干就干,五百特种兵悄咪咪的摸上尚安岭,胁坂安治正要安排手下去收拢残兵,就听到枪炮的响声,一时间原本就已经被摧残过的残兵败将面如死灰。
“巴嘎,不要惊慌,武士精神不能够丢弃,立即组织反击,谁要是怯战,我的大刀绝对不会放过他”胁坂安治恶狠狠的说道。
能够随着胁坂安治逃窜的那都是其亲信,都是骁勇善战的猛人,此时在经过胁坂安治的训斥,很快就打起精神开始反击。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火炮不断的爆炸,密林中的子弹不断收割“快散开,各自作战,不要靠在一起”胁坂安治肯快就发现不对劲,立即组织部队散开。
等到郭勇等人拔刀冲锋,胁坂安治手下已经仅剩下二百余人,一顿砍瓜切菜以后,胁坂安治也在单挑中被郭勇一刀砍死,结束了罪恶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