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再度举起手中酒爵,共饮。
落座之后,楼缓脑海中的思绪又活泛起来。
他从来都不是个一般人,他从来也不是以一般人的标准在要求自己,在赵国时,他是赵君胡服骑射变法的得力干净,他是给赵君出主意护送嬴稷入秦的谋臣,嬴稷为王后他又是为赵君相秦的臣子,近乎十年,他都在秦国为丞相。
因此只做一个使者,只出使一国,决计不是他的选择,更也不是他的目的,他精通兵法,精通法家,精通纵横,熟知天下大事,他自以为放眼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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