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会不会？”
后面的话，张秘书有些不太敢随意的说出来，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没有证据，也不好多说什么，你最好把这段时间参与人员的行踪都调查一下，务必秘密进行，不要打草惊蛇。”
陆商言非常的生气，自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结果到头来居然被他人盗取了自己的成果。
“是。”
整整一天，公司里的气温都非常的低沉，大家都不敢随意的走动，生怕一不小心冲撞了陆商言。
下班之后，陆商言哪里都没去，直接就回到了家里，正好顾念提前下班回来了。
“怎么了，今天怎么感觉心情不太好，招标会怎么样了？”
顾念本来早上就想打电话过去问一问，但是今天事情一多就忙忘记了。
“被抢走了。”陆商言一手揉着眉心，一边回答说。
顾念也感到非常的惊讶，陆商言在这种事情上可从来都不会失手。
想必今天陆商言的心情不好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别生气了，反正胜败都是常事，别太在意，嗯？”顾念轻轻的拍打着陆商言的肩膀，对他安慰着说道。
“嗯，我知道。”
陆商言暂时还不想告诉顾念这其中的复杂，等到事情查到了一丝眉目再做打算。
“好了，别难过了，今天我下班回来的早，做了晚餐，你赶紧去洗洗手过来吃饭吧。”顾念笑着对陆商言说。
“嗯。”
陆商言情绪不佳，所以晚餐也没有吃多少，就把自己关到了书房里，顾念知情，因此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陆商言进了书房没多久，就接到了张秘书打过来的电话。
“喂，总裁。”
“嗯，怎么了？”陆商言猜张助理可能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这么着急的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
“总裁，您猜的没错，这件事情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张秘书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非常的震惊，居然有人敢在背后给陆商言捅刀子看来是不想混了。
“怎么回事？”陆商言靠在椅背上，将手里的那根雪茄送到了嘴边。
“刚才我已经打电话过去问了一下我们的安排在对方手下的人，他告诉我说，之前的竞标结果的确不是这样，是前两天突然间改动的。”
如此一来，基本上就可以确定的确是有人给对方公司泄露了机密，以至于他们可以把陆商言杀得措手不及。
陆商言将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的烟灰缸里，眼神变得渐渐犀利。
电话那头的张秘书也有些紧张，每次陆商言真正愤怒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样子变得格外的沉默。
“总裁，我们现在怎么做？”张秘书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查，不管有什么样的方法给我把这个人给查出来。”陆商言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
陆商言倒是想看看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冒了这么大的风险给对方公司送情报。
第二天。
公司里出了内鬼的事情很快的就在公司上下传遍了，大家都纷纷的开始猜忌，只是谁都无法知道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到底是谁。
为了能够尽快的查出真凶，陆商言勒令各个部门都纷纷进行排查，直到查出结果为止。
可是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陆商言坐在办公室里却未得到丝毫的有用信息。
顾念按照平时的约定，来到陆氏准备找陆商言吃午餐的时候，听到了几句闲言碎语，这才弄明白了为什么今天大家都一副很慌张的模样。
“你来了。”
陆商言一抬头，发现顾念就已经进了办公室，赶紧将手里的烟头掐灭。
满意后想必现在心情十分的烦躁，办公室里充满了香烟的味道，顾念忍不住捏了捏鼻子。
“这次的事情怎么闹得这么严重？”
顾念来到陆商言的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眉头紧皱的问着说。
“我本来也没想到会弄得这么复杂，结果居然有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跟我过不去，那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顾念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并没有劝阻陆商言。
“你自己也别太担心了，这件事情总会是水落石出的。”
顾念强行的扯出了一抹笑容，拍了拍她的手背。
就到这个时候，张秘书恰好过来向陆商言禀报他的调查结果。
张秘书看到顾念也在这里，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陆商言。
顾念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神，觉得可能他有什么不想让自己听见的话要说，于是主动的提出自己先去外面待一会儿。
“你们先聊，我在外面等一会儿。”
陆商言出声阻止：“不用，你就在那坐一会儿吧。”
“说吧，查的怎么样了？”陆商言对张秘书说。
张秘书将每个部门上交上来的结果整理了一下，发现基本上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由于这个项目过于庞大，所以每个部门也只是负责一部分而已，各个部门主管手里也都只有一部分的信息，根本没办法利用。
所有的机密文件当中，最核心的部分也都掌握在陆商言的手里，其他人根本没办法接触到，也更就没有机会做出出卖公司的事情。
坐在一边的顾念听着张秘书的汇报，观察到陆商言的眉头紧锁着，相必很是苦恼。
“我的办公室呢？是不是有人进来过我的办公室？”陆商言也很疑惑。
“这个暂时还没有办法确定，我已经让监控室去调取最近这段时间的监控录像了。”张秘书觉得这个工程有些浩大，想要找到线索也不容易。
“除了我手里，还有没有其他人有这份文件？”陆商言反问。
“没有，因为你的要求，所有的都在您的手里。”
虽然张秘书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基本上可以判断的到，最有可能流出机密文件的范围就是从陆商言手里出去的。
“我知道了。”陆商言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张秘书本来都已经转身离开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多问一句陆商言。
“总裁，请问除了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看过这份资料？”张秘书冒着生命危险问了陆商言这个问题。
陆商言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根本没有想到有其他人看到过这份文件。